大疱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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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文读懂腾讯这场关于身体的大会界面新闻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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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

原祎鸣1

提到科技、医学,你会想到什么?

理性?规则?抑或冰冷?

今年的新冠肺炎疫情都向我们表明:科技,是战胜病痛的决定性武器;医者,是奋斗在一线的温暖战士。

事实上,不仅是新冠肺炎带走的万生命,我们还有3.3亿的心血管患者、被抑郁症吞噬的万人口,每年会新增万恶性肿瘤患者、万不健康的新生儿……这些冷冰冰的数字背后是一个又一个本该幸福美满的家庭。

医学与科技,正在努力缩小这些数字。

11月8日,腾讯医学ME大会如期而至。这里无关商业利益,不谈政治博弈,只为那些有关生命的点点滴滴而呼喊。今年,ME大会把目光聚焦在了“痛点”之上。

痛,是身体里的微观世界向宏观世界发出的求救信号。原始海洋中的有机大分子团会对伤害有感受和反应,单细胞的草履虫懂得躲避有害刺激。生命起源,“疼痛”随之而来,催促着生命开启进化的可能。

痛点,是我们在解决不了需求时的懊恼和遗憾,是用户内心需求对互联网和科技进步的深切期待。一次疫情,让我们感受到,生命“痛点”面前人类是不可分割的命运共同体,科技和医学的连接也将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这一天,全球顶级的医学领军者、科学家聚在一起,向我们分享科技是如何切实扭转了疫情的局面,又如何推动人类与各种疾病的战斗进程。

在这里,医学的进步给人类带来更多的希望,而科技的进步也将给医学带来了更多的希望。

如钟南山所说:“前沿科技在疫情中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也是推动未来医学发展的变革性力量。”

科学的发展没有终点,有关医学、有关科技,是个永远诉说不完的话题,这里包含着太多的失败与挫败,却也包含着太多的努力与期盼。我们用一万字来回述今年ME大会带来的医学领域的头脑风暴。

一万字不长,想道尽任何一种疾病的攻克过程与原理都显得苍白无力;一万字不短,很难在这个碎片化的时代争夺读者的耐心。但我们衷心希望屏幕前的你,可以静下心来,看看在医学领域,这些在各自的岗位上走过半生、不舍昼夜地为上千万患者赢回生命的科研人员,是如何用科技的力量,与人类之痛持之以恒地抗争。

这场斗争,输赢未定,人类可能永远战胜不了所有的病痛,但一代又一代的医学工作者,却永远不会停下挑战病的脚步。

科技之大,亦理亦善。

医者之大,亦士亦侠。

图:钟南山院士表示在生命之痛面前,人类是一个不可分割的命运共同体图片来源:腾讯医典钟南山:医学研发的实践应该投入科技力量

“钟南山来了,人民的心安了。”

今年的冬天,对中国人来说,是21世纪以来最漫长且黑暗的冬天。新冠疫情突如其来,举国民众彷徨无措。当年非典时期站在战场最前线的钟南山,如今已83岁高龄,而这一年,他再一次站出来,给了中国一根定海神针。

这一次,钟南山来到了ME大会上,为我们讲解了进一步提高公众科学素养的重要性,以及科技在抗疫过程中的重要性。

中国为什么可以迅速的遏制疫情?在钟南山看来,这次中国防疫最大的成功之点,或者说抓住的痛点,就是社区的群防群控,这意味着在上游就实现了控制疾病蔓延。同时,这也很大程度上得益于社会各界在医学科普上的大力投入,让公众消除了恐慌的情绪,理解和遵守社区联防联控措施。

在这次抗击新冠疫情的过程中,科技有多重要?钟南山回顾到,AI、大数据、5G云网络,在疫情的预报、疫苗的研发、病情的诊断方面都给予了团队巨大的帮助。回归到常态后,这些科学技术也成了预测病情、快速诊治、找寻疾病规律等多方面不可或缺的助手。“腾讯提出了‘科技向善’,我很有共鸣。”钟南山感慨道。

这次的疫情,让无数人敬畏的是医学的使命,而此次ME大会上,钟南山也提到了这个使命。“马化腾先生说过,互联网的任务就是要找到用户的痛点,解决痛点。这跟医学的使命也很像,我们医生也要解决人类最根本的痛点,当然最根本的痛点就是生命之痛。”钟南山说。

在生命之痛的面前,人类是一个不可分割的命运共同体。中国取得了防控疫情的第一个阶段的胜利。但全球来看,新冠疫情仍然在蔓延,已经超过了万人确诊新冠,并且带走了超过万人的生命。因此,钟南山认为,全球的医学专家需要共同建立一个长期合作交流的机制,共同分享成功和失败的经验,来拓展人类医学能力的范围,未来的医学研发的实践还应该积极的投入前沿的科技力量。

图:张文宏教授认为中国经验就是“比病毒跑得快”图片来源:腾讯医典张文宏:人,必须要跑到病毒的前面

“我们跑赢过病毒性肝炎,相信这次也能跑赢新冠。”

医院感染科主任、“硬核医生”张文宏,曾经带领团队在72小时内,为感染了“非洲昏睡病”的患者锁定了病原体,并从WHO申请到对症药品,把患者从生死线上拉了回来;曾在全球病毒史上首次确认了猪疱疹病毒的跨种传播。

11月8日,他也来到了ME大会的现场,讲解新冠疫情现况以及疫苗的作用。

“就全球范围来讲,没有哪一种疼痛会胜过今年这个新冠疫情,全世界都在为这场疫情带来的灾难感到疼痛无比,中国刚刚从这场疫情当中喘了一口气,但整个世界仍然处于黑暗之中。”走上演讲台,张文宏直击“痛点”。

如何消除“痛点”,结束战疫?张文宏在ME大会上总结中国经验。“一开始中国各地的医疗队伍向武汉开拔的时候,事实上脑子里其实并没有一个非常完整的最终的经验,这些经验是在和病毒的不断斗争当中形成的。”张文宏看来,中国经验并不是第一天就有的。

然而在武汉,“没有经验”的医疗队伍依旧打了一场胜仗,其中最关键的措施就是百分百封锁城市,两个月的实践证明了这一套方式是成功的。在当今,中国对已经爆发的疫情的采取措施就是百分之百的防控。

张文宏说到,虽然眼下阶段,中国取得了初步的胜利,但全球是一个抗疫的共同体,当世界的疫情没有结束,中国也不可能独立于世界之外。一直以来,中国都不断地会有一些散发的输入性病例出现。武汉的经验告诉我们,当把病毒全面的围剿之后,还要做到跑的比病毒更快。所以今天在中国,任何一个地方出现疫情的时候,政府都会迅速对该地区进行集中控制,同时对相关接触人群进行检测,甚至扩大检测范围,不错过每一个病例。

很多人会问,这种措施是不是太严格了,是不是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如果人跑的没有比病毒快,病毒一但蔓延,我们就要面临着医疗资源是否足够把这场疫情重新控制住的考验。所以中国的经验就是,比病毒跑的更快。就是在这样的策略下,北京、新疆、大连都在一个月内控制住了疫情。”

对中国经验做了大体的总结之后,张文宏把目光对准了疫苗。现阶段,国际间交流十分不便,世界如果一直这样关闭下去,经济、政治、文化都将会受到极大的挑战,那大家在等什么?很显然,所有人都在等绝杀的武器——疫苗。

但新冠疫苗一来,是不是世界上从此就不会有新冠病毒?并不一定。历史上曾经诞生过诸多的疫苗,麻疹疫苗问世后,麻疹至今还存在;水痘疫苗诞生过之后,水痘还存在;流感疫苗一直存在,但每年的秋冬季节流感还会卷土重来。

而且,疫苗问世之际,在国际范围内也不会百分之百接种的,有些国家接种30%,有些40%。但疫苗的作用,是让最危险的人群就可以受到保护,整个社会群体的病死率就会大幅度的下降,世界重启的机会也就来临了。

但这也意味着此时,中国将面对着世界重启,同时病毒依然存在的挑战。因此,中国要通过疫苗更高的接种率来保持超低水平的本土病例,同时,疫苗问世也不意味着我们就可以放松警惕。

“新冠疫情在中国已经控制的非常好,”张文宏的话里带着战士收刀入鞘般的骄傲,“我们相信我们已经度过最黑暗的时候,而且曙光已经在地平面的远方出现,我们终将从至暗的时刻当中走出来。”张文宏说到。

图:《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主编EricRubin对新冠疫苗的研发充满信心图片来源:腾讯医典埃里克·鲁宾:全球有11种新冠疫苗处于临床试验高级阶段

人类已与传染病斗争了数千年,唯一不变的,是人类超越自我、不断进化的勇气和决心。

今年是极具历史性的一年,新冠病毒席卷了全球,带走了超过万人的生命。这个数字的背后,是无数个曾经美好的家庭,也隐藏着无数次绝望与对这场战争的胜利的期待。

《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世界上连续出版时间最久的医学期刊,四大顶级医学期刊之一。《新英格兰医学杂志》的主编埃里克·鲁宾(EricRubin),是世界上最杰出和最高产的结核病研究人员之一,发表过百余篇科学论文的他,是传染病领域公认的领导者。自新冠疫苗开始研发以来,《新英格兰医学杂志》持续快速更新着最新的权威科研进展。今天,埃里克也来到了ME大会的现场分享了自己对新冠肺炎疫苗成功可能性的看法。

新冠疫苗研发究竟到了哪一步?是否会发挥效用?埃里克在ME大会上公布数据:在短短几个月内,全世界已有11种新冠疫苗处于临床试验高级阶段,其中最早的一种腺病毒疫苗来自中国。在过去,想要将想法变成安全有效的疫苗,通常需要10年以上的科学研究和临床试验,“我们已经能够将通常需要数年的时间浓缩成几个月,这是一个重大的胜利。”

埃里克透露,新冠疫苗的研发目前以DNA疫苗和腺病毒疫苗的研究进展最为理想。但由于在疫苗研发史上,有一些相当严重的疫苗副作用在大量人群接种几个月之后才显现出来,所以接种疫苗的人越多、等待的时间越长,科学界对安全性就越有信心。因此,几个月后,经足够的病例和足够的疫苗接种者试验,就可以判断疫苗是否研发成功。

为了让普通人能够更了解疫苗的研发机制,埃里克从疫苗的重要术语讲起。

抗原,是一种可以为免疫系统所识别的蛋白质。免疫系统第一次遇到抗原时,会产生相对较小的免疫应答,这就是初次应答;打了加强针后,免疫系统会产生非常强的免疫应答,这就是再次应答。

免疫被分为两大类,即细胞介导免疫和体液免疫。当细胞受到受到病毒感染时,细胞表面会显示出病毒抗原,而T淋巴细胞可以识别这些抗原,从而杀死受感染细胞,清除体内病毒,这就是细胞介导免疫。

应对位于细胞外的外源物质,主要就是依赖于体液免疫。体液免疫主要利用的是抗体,抗体是指机体由于抗原的刺激而产生的具有保护作用的蛋白质,这种蛋白质可以结合并破坏位于细胞外的抗原,这就是体液免疫。

这两种免疫对于抵抗病毒来说是极为重要的,很强的细胞介导免疫应答或很强的体液免疫应答已经足以抵御感染。天花、牛痘都有共同的蛋白质,而牛痘在人体内相对安全,并且可以促使免疫系统的识别和免疫应答。这就是疫苗研发中的一个常用原理,即用不会使人生病的病毒感染人体,然后诱导产生免疫应答,新冠疫苗的研发也是这个原理。

两百年前,天花像如今的新冠病毒一样,摧毁了无数健康的生命和美好的家庭。然而英国医生爱德华·詹纳注意到,英国一地区的牛奶女工没有得天花,经深入的调查研究后,他发现挤奶的牛奶女工常患一种被称为牛痘的疾病,便取出了牛痘病毒并给其他人注射,后来注射了牛痘病毒的人也都没有再得天花,预防天花的疫苗就这样诞生了。至今为止,天花也是唯一一个人类战胜的病毒。

现代医学史上,疫苗的出现是个伟大的进步。面对新冠,疫苗能否再造奇迹,我们距离答案揭晓的时间已经不远了。

新冠疫情毫无疑问是今年的主要话题,但它只是我们人类承受的众多病痛中的一个。人类学会行走,垂直的脊椎却让分娩产生剧痛和高死亡率;人类大脑容积扩大,变窄的下颌骨却让牙痛出现。疾病、细菌、病毒、瘟疫……伤痛是人类生命长河中面对的永恒挑战。

当抑郁症已经成为耳熟能详的热词,我们该如何正确认识和对待?当癌症、心血管疾病越来越年轻化、肩颈腰背疼痛成为标配,年轻人如何改掉“社畜”的不良生活习惯挽救自己的健康?当环境、压力、高龄、遗传病等问题带来的生育难题,如何从胚胎开始为宝宝的健康保驾护航?ME大会上,还有更多医学领军者,讲述现代医学挑战病痛的最新成就。

图:葛均波院士倡导“上游治未病”,让患者参与疾病的管理图片来源:腾讯医典

心血管疾病是中国人健康的头号杀手之一,我国心血管疾病患病人数达到3.3亿,每年心源性猝死者高达55万。

中国科学院院士、医院心内科主任、上海市心血管病研究所所长葛均波,在国际上首次发现心肌桥特异性影像学诊断指标——“半月现象”和“指尖现象”,将疾病检出率由不足5%提高到95%以上,这一成果编入国际权威心血管病教科书,并被命名为“葛氏现象”享誉全球。他首创了“逆向导丝技术”,使冠状动脉慢性完全闭塞(CTO)病变介入治疗的成功率从不足65%上升到90%以上。他研发出我国首个可降解涂层冠脉药物支架,每年造福超过10万例冠心病患者,为国家每年省下15亿元的医疗支出。

今天,葛均波来到了ME大会的现场,为大家分享了医生是如何治疗冠心病,和普通人如何防止冠心病。

得了冠心病,该如何治疗?葛均波从治疗方法的源头讲起。年,德国医生AndreasGruntzig想要扩张患者狭窄的血管,来缓解远端的缺血,当时还没有支架,他是用一个气囊来扩张的,术后,患者的心肌缺血、心绞痛得到了有效的改善。

但后来人们发现,单纯用气囊扩张不能从根本解决心肌缺血,血管经常会发生急性闭塞。有一些医生就想,现在是建立了一个有可能塌下来的隧道,那么放一个架子进去,是不是隧道就不会塌了?于是医生们就用一个不锈钢的钢管,把它镂空,放在这个气囊上,再通过导管送入狭窄的地方,把气囊打起来,用支架撑起来,最后再把气囊拿出来,这个架子就留在了血管里,这就是冠状动脉支架手术。

一开始手术用的支架是不锈钢材质,血管会产生局部炎症反应,会再次狭窄。年前后,有一名医生提议把抗炎药涂到这个支架上,这是药物系统支架,到今天临床还在广泛的应用。

但后来医生又发现支架表面的涂层不可降解,患者做了手术之后血管还是有闭塞的可能。于是葛均波带领团队研发了可降解的带药支架,这是当时第一个完全可降解的涂层冠脉药物支架。

科技的发展及人类不止步的探索让治疗心血管疾病成为可能,但预防心血管疾病的成本,远比治疗低。葛均波把一个人的一生比作“过桥”,患有高血压,相当于背了一个沉重的包袱过桥;如果高血压同时再抽烟,这个包袱就更沉重;假如是高血压又抽烟又有高血脂,就会把桥压断。

葛均波提到,想要轻松的过桥并不难,心血管疾病,尤其是以动脉粥样硬化为主的疾病,有70%-80%的机率可以预防或延缓发生。

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维持一个健康的生活方式,远离肥胖、少吃钠盐、戒烟戒酒、适量运动、保障充足睡眠,保持良好心情、定期体检。

图:黄荷凤院士通过辅助生殖技术为健康胚胎“保驾护航”图片来源:腾讯医典黄荷凤:技术赋予了生命新的可能

每年,有80万到万不健康的婴儿出生。用更直观的方式来说,每30秒钟就有一个缺陷儿诞生,这给无数的家庭带去了痛苦,也为国家带来了医疗负担。

中国科学院院士、上海市胚胎源性疾病重点实验室主任黄荷凤,从事妇产科、生殖医学临床和基础研究以长达30余年。她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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